[撞佢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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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裏
凡與靈魂衝撞的人
都會大打噴嚏
有趣
這樣的話
就是說
我
乞
嚏
過敏的可能不是鼻子
裏裏外外, 點點滴滴, 時時刻刻, 來來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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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了
才有劇本
項目與計劃
可能也是一樣
那些超乎想像的偶然
都是意外
以為人定勝天
其實人算不如天算
命運雖然不能安排
生活卻要保險
寧願無我
不想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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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傍的樹木在喘氣
不
那是一陣
拂過耳畔的清風
天邊的夕陽
在打瞌睡
不
那是海面
滿月的倒影
沿著小徑緩跑
影子卻在腦海裏沖浪
現實與夢
畢竟是兩個世界
許多同道中人
都是孤獨的馬拉松參賽者
即使擦肩而過
視線也不會輕易轉移
唯獨村上君
他一再向我招手
是我不對
休息得太久了
於是誤會了
岸
其實是一個假像
終於明白
為甚麼以前沒現在那麼
怕冷
鞋在等
路在等
還有碧波綠草
和藍天白雲
然而最重要的還是
跑得再慢
也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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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心
......的
.........時
............候
..............應
..............該
............準
.........備
......失
..落
正
如
..晴
......天
.........之
............後
..............每
..............有
............陰
.........雨
......不
..信
你
可
..以
......問
.........問
............莊
..............子
..............或
............者
.........愛
......恩
..斯
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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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線每震動一下
心就狂跳一輪
而且
震動愈強
心跳愈激
來吧
求你
我耐心的等待
慢
那是震動嗎
好像是的
但又好像是錯覺
還是先不動吧
來吧
我耐心的等待
天啊
乖乖不得了
好厲害的傢伙
手從未這麼敏捷反應過
太棒了
終於上鉤
上鉤啦
好重啊
快
快把他拉上來
噢
不會吧
線在拉我
我們互相拉扯
似乎他也想把我
拉下海
當我站起來準備搏殺的時候
突然之間
重力消失了
我在跟空氣拉扯
心也即時變成鬆脫的絲線
漂到九霄雲外
跑了
溜得無聲無息
即使帶著傷痛
我像絲線一樣垂頭喪氣
在記憶裏烙下疤痕
絲線每震動一下
心就狂跳一輪
而且
震動愈強
心跳愈激
來吧
求你
我耐心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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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寫
有時是你
有時是他
沒有你我他
故事便沒有情節
記憶只餘空白
你的記憶
是模糊
是黑白
還是萬分精彩
編寫故事的時候
我很用功
他我不知道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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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發生甚麼事啊
公元2008年
核電廠洩漏幅射麼
九月二十日
究竟是地震抑或海嘯
星期六
難道是恐怖襲擊
上午十時
還是外星人入侵地球
上海接連發出幾次
嗚……嗚……
漫長的空襲警報
令我登時想起
小時候
觀看粵語殘片
日本轟炸中國的
恐怖情景
這是繼512汶川大地震
頭七那天的哀悼後
上海再次發出
叫人不寒而慄的聲音
這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周末
陽光依然燦爛
路上的人仍如常上路
睡眼惺忪的我跑出陽台
大惑不解
門衛說
回去繼續睡吧
原來是演習
為什麼
這不是太平盛世嗎
警號劃破晴空
留下一個可怕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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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認真地
對患癌的小女友說
我要學醫
親手治好妳的病
別傻了你知道嗎
讀醫需要十幾年呢
那妳得挺住
別讓我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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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某天
一切都很順利
沒有任何問題
你認為有沒有問題
日子是由問題組成的
沒問題的日子
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假如某天過於風平浪靜
我會覺得空虛
繼而鬱悶
然後開始擔憂
沒理由的
是暴風雨的前夕吧
還是身處風眼了
太反常了
肯定有問題
日子是由問題組成的
而且每天都會出現無數不同的問題
向你愈來愈強的能力作出挑戰
這已經不是一個問題
這確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這個問題解決了
新的又會出現
舊的問題解決了
並不等於它便不會再次出現
問題是要解決的
問題是解決不完的
慢慢來吧
對於未能解決的問題
和未能及時解決的問題
也不必太過介懷
這不是你的問題
這大抵只是我的個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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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不好
為什麼
為什麼不
比賽輸了
為什麼
為什麼不
改變主意
為什麼
為什麼不
犯了錯誤
為什麼
為什麼不
習慣喜好
為什麼
為什麼不
信仰宗旨
為什麼
為什麼不
不是不想解釋
只是不知怎說
為什麼
為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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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響起
我們鼓足拼勁
跑離起步線
成功跨過
第一度難關
很多人都不知道
原來最初一段
最最難苦
最最緩慢
不要上岸
踏入中段
慣性支配著身體
終於可以回一回氣
然後是耐力考驗
不要上岸
一路上
肯定有人墮後
有人超前
除非你不顧一切
一心朝著目標
立意領先
不要上岸
長跑十分奇妙
只要堅持
就會愈跑愈來勁
愈跑愈輕鬆
這時我們可以嚐試加速
不要上岸
鈴聲響起了
不
那是支持者的歡呼
衝吧
加油
他們說
我轉告自己
加油吧
衝呀
衝線一如高潮
沒有上岸
完成了
雖然
那只是長路裏的
一個階段
但我們知道
下一站將會跑得更快
跑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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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溫室裏
看書
等待下一個
蛻變的機遇
這個夏季
日子是風
汗是雨
天外行雲
緊隨戰鼓旌旗
捲走無數夭折的故事
都市浪人
赤腳走遍紅碳路
肩負成串
無形的重擔
紛紛從太陽走向星月
視而不聽
即使就在身邊
當下在太息
有人竟視生命如糞土
您一個圈子
我一個圈子
他一個圈子
看似一點一滴
物理小覷了化學的魔力
窗外一片鑽石海
怎也比不上
我心內的匯川流螢
這個夏季
日子是風
汗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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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之後
有霉運
甜之後
有苦
開心之後
有憂傷
忙之後
有閒
成功之後
有失敗
愛之後
有恨
熱鬧之後
有冷寞
善之後
有惡
光明之後
有黑暗
女之後
有男
誕生之後
有死亡
對之後
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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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在前面
有嗎
好像是
又好像不是
許多障礙
十分崎嶇
無數彎角
不住分岔
就是沒有盡頭
別猜
走吧
你停
它也停
它變
是因為你變
與其找
不如跟
到那裏去
是它在問你
累嗎
其實它比你更累
這段很熟
以前走過的嗎
有時一個人
有時與你一起
風景很美
摔了一跤
霧來了
伸手不見五指
閱讀足印
披荊斬棘
問一問
等等
那一個方向
擲毫也是決定
跑幾步
追
原來那是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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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路上
站台
車廂
辦公桌的一角
午飯
三點三
見客
開會
周末的咖啡館
公園
沙灘
壞天氣下的醫務所
書店
健身室
床
或許你願意與別人交換
我卻絕不忍心把它們送進垃圾箱
或許我們能帶著它們由一個家搬到另一個家
可是你卻沒法把它們帶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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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好像
因為黑
不
式許是
太深的緣故
海一直在擴張
水面也一直在上升
因此我有愈來愈大的空間
去存放
同時撿拾
梵谷莫札特
牛頓愛廸生
他們不約而同地
說
生活不會給你意義
相反
意義卻可以給你生活
於是我寫
不停
叫這做創作
似乎過於神聖
叫它做習慣
又有點低俗
拾荒而已
雖然屬於環保
即使觀眾來去只得一個
寧靜的夜
需要一張包裝紙
和一個展覽廳
不錯
今晚我找到了
寧靜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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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這樣問的時候
恐怕大任是不會降臨的了
因為大任的委派是有條件的
那就是要你自己主動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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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黨結社
印象派
好男超女
G8經濟高鋒會
外地民工
頭等客艙休息室
愛國
入聯與公投
連鎖加盟計劃
奧運會
素食主義
世界不吸煙日
科學又有新發現
宗教信仰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聯合國安全理事會
男左女右
木門竹門
我認為你錯
你覺得我很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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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流是一隻不可捉摸的怪獸
因此不是一般人可以帶領
但我不是說你不行
個性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因此不是一般人可以創造
但我不是說你不行
成功是一個極之艱苦的過程
因此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
但我不是說你不行
夢想是一個完美的計劃
因此不是一般人可以實踐
但我不是說你不行
Hip Hop是一股燃燒青春的烈火
因此不是一般人可以認同
但我不是說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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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愛護動物協會取得空前成功之後
坊間類似的物體便一窩蜂地複製
一時難以遏止
愛護植物協會
肥料多多益善
愛護尤物協會
只招男人
愛護衣物協會
來吧柔順劑
愛護藥物協會
隱君子的天堂
愛護玩物協會
二世祖首選
愛護賣物協會
明愛第一
愛護古物協會
地產商的敵人
愛護讀物協會
最惹書蟲
愛護造物協會
宗教團體
愛護失物協會
失主救星
愛護硬物協會
女子居多
愛護雜物協會
老人之家
愛護高空擲物協會
牛頓始創
愛護食物協會
又名肥人俱樂部
愛護杯中物協會
劉伶一族
愛護不明飛行物協會
等待戈多的人
愛護微生物協會
小心染病
愛護靜物協會
一般都是畫家
愛護禮物協會
商人
愛護建築物協會
肯定不是白蟻
愛護本來無一物協會
阿彌陀佛
愛護信物協會
忘不了的初戀情人
愛護小人物協會
正一小人
愛護碳水化合物協會
厭食症之一
愛護一物治一物協會
確保生態平行
自從愛護動物協會取得空前成功之後
唯物主義便大行其道
世上於是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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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少便一直以為
前面還有很遠
前面去之不盡
走不完的路
睡不完的覺
做不完的夢
花不完的精力
用不完的時間
碰不完的機會
黑夜之後
就有黎明
今天過得不爽
還有明天
這次做得不好
還有下次
大人和老師都是這樣教的
做人要永遠向前
為甚麼大人和老師要明知故犯
前面跟本不是這樣的
這次做得不好
可能會沒有下次
今天過得不爽
明天可能更差
黑夜之後
黎明可能不會再來
機會可能不會碰你
時間可能不夠
精力很易用盡
夢會破滅
覺會睡不著
路會封閉
前面很多危險
前面可能沒有去路
有備而戰
我們才能輕鬆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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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魔鬼
又是天使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糊塗
又很合理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忠臣
又是奸妃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開通
又很封閉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君子
又是小人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憤怒
又很和氣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老頭
又是小孩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木訥
又很風趣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將來
也是過去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快樂
又很傷悲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光明
又是黑暗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慷慨
又很吝嗇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蜜飴
也是毒藥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瘋狂
又很鎮定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天堂
也是地獄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聰明
又很愚笨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朋友
又是敵人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幸運
又很倒楣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老師
又是學生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很嚴謹
又很任性
他人蠻真的
所以他是奴隸
又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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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不眨眼
白色的機關槍
為了趕忙
所以亂闖
不只一次了
自己怪我
血肉撞擊隕石
蘇醒了
口腔內的睡火山
灼燙的溶岩
自心內流向腦海
這個不斷重覆的循環
叫日子發熱
人發冷
日常生活
因此失常
那情節倒胃又搞笑
合理又誇張
這究竟說明甚麼
我一面咀嚼
一面痛斥
現實不單荒誕
而且不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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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有個漂亮的夢
向我微笑發問
您會嗎
您會嗎
您會嗎
我半醉半醒
懶洋洋的
似答非答
或許
或許
或許
黑夜裏朗月睜大眼睛
投下一個半信半疑的詫異表情
真的嗎
真的嗎
真的嗎
任何假設都有可能啊
叫我怎麼解釋
只好一再重申
或許
或許
或許
異域飄來一段哀怨的旋律
似在向誰訴說
您懂嗎
您懂嗎
您懂嗎
四周忽然不絕迴響
即使有點手足無措
仍能勉強哼出
或許
或許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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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留白
讓你把它填滿
客觀地主觀
主觀地客觀
無懈可擊很悶
殘缺是美
人創作藝術
藝術創作人
光陰切片
有涯擁抱無涯
自然的規律
就是不規則
一條獨行的路
不亢不卑